“因为将军说，需要让我们依然在尝试寻找对方戍防弱的假象，而后……”

    可陛怎么会接受退兵的结果呢？

况了，而是退兵。

    要是真搞了这样的收尾，就算苏定方此前屡屡献俘于陛面前，恐怕也没法讨得了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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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除了因为打需要小心地自枯草之上走之外，倒是比之前的一脚一个泥坑舒服多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为何？”任雅相发问。

    原本的网泥泞，都在此时变成了小块的冰潭，在落雪也未曾阻挡住的日光之熠熠生光。

    他不由喃喃声，惊喜不已：“快要形成冰桥了！”

    苏定方和任雅相也随其后地停了行路。

    在前方的一棵河边枯树之上，绑着一条红的绸带，显然是之前探查的时候标示位置所留。

    他年纪虽，在目光中却依然有着一派常人难及的清明。“事先的扰作战已经够了，如今河面彻底结冰在即，最迟不过三日，我等便趁着反攻之意最盛的时候，一举渡河！”

    契苾何力伸手：“就在那儿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跟着苏定方往辽河方向走去，一边继续絮叨，“我听说前几日派遣去的哨骑还在那的泽滩涂区撞上了丽的守军，虽说经过一番鏖战，是我们这边的人取得了胜利，但是那没少拿孬之类的话来羞辱人。”

    现在更是在严寒温度产生了一步的变化。

    苏定方朗声接：“而后一击即中！”

    “不只是冰桥。”契苾何力在后方接，“上游河狭窄已经形成冰坝了，任相方才说的发生争斗之其实也差不多。只是我等尊奉苏将军的命令先将此地凿开，让它延迟几日。”

    他像是因为穿的衣服有多，又在疾步跟上的时候多说了几句话，忽然重重地了一气。“现在营中战的呼声越来越，可得果断一发兵。”

    更准确的说，带的是契苾何力。

    该说不说，这半个月间的气温陡降还是有好的。

    但对战场之事有经验的人，当先注意到的大概不会是那条绸带，而是在视线所及之的河。

    三人在步营寨的时候，早已有人将匹给牵了过来，接连翻上，朝着辽河上游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“逾时不候的理我当然明白。”苏定方镇定开，让任雅相原本还有些浮躁的绪倏尔一收。“你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当离开军营约莫一个时辰的时候，契苾何力率先勒住了缰绳。

    河的速，已经比半个月前不知变慢了多少。

    任雅相匆匆朝着河岸边冲去，就见那果然不是他的错觉，而确实是有一层薄冰从岸边开始凝结，甚至正在朝着河中央的方向延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