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军没有这么无聊,只是要将他的注意力拖延在这边。尽快北上必定是他们的诉求。
很快又退回了两方休战的况。
北面的苏定方还在和渊盖苏文僵持,在他没有得知渊盖苏文的反击拦截后,只觉那是唐军占优的局面。
恼音信觉得其中有可乘之机,脆派
了一队
锐骑兵
城反击,截断唐军退兵的队伍,却反而将人手都给送了
去。
那三万人兵所组建的大营,在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座空营。
南路若要为之策应,又有着远超他预料的人,为何要撤兵?
夜半之时,大唐、新罗和百济的联军又发起了一次路突围的尝试,可惜被拦截了回去。
——这一是毋庸置疑的。
有师助力的
况
,哪怕这一路
师的人数没有那么多,也确实可以经由沿海行军,放弃其中的几
重镇,让人在未曾设防时夺取一座沿海小城。
那么他们还能以什么方式过河呢?
有没有可能,唐军是想让他以为,他们打算往河狭窄
渡河,让他不断探查东面,却忘记了,他们还有可能以
师发起攻势。
这怎么可能呢?
糟了!
几乎就是在他有这等想法派遣人手调查的没一会儿工夫,他便收到了沿海哨探的信号。
这一番战,以新罗士卒伤亡了三百余人告终。
恼音信忽然神一变,意识到唐军很有可能不是要撤兵,而是要选择绕路而走。
“联军撤兵了?”
第二日的凌晨,在两方都还在疲惫之时,以金庾信为首的新罗士卒又发起了一次攻城战。
到了临近黄昏之时,唐军又发动了一次尝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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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焦虑得整夜都没敢睡。
他留在七重河以北的沿河哨探,没有一个传回来了有唐军发兵渡河的消息,只有前往东面山林之中的哨探队伍被尽数诛杀。
在战场瞬息万变的况
,他没有这个犹豫的时间。
唐军的艨艟斗舰与一批海鹘战船会合,似乎是在等待着主帅的命令。
“又不渡河,又不攻城,唐军到底想什么?”恼音信
疼地思考着这个问题。
然而第二日的清晨,他获知了个意外至极的消息。
或许还真是在压力之中带来了灵光一闪,让他忽然想到了前来一并攻城的艨艟队伍。
但随后他收到的消息却让他打消了这个判断。
若是七重城没那么容易解决掉,那么他们还不如选择直接渡河,大不了就是还需要在随后对上以冬比忽城为代表的虎飞岭拦截队伍,将这场战转为山中作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