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个斩草除的问题，很可能并没有问来的必要。

    若是还有隐患的话，阿姊本不会将它作为新年到来的好消息，宣布在她的面前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……

    “没有了。”武清月回应得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“突厥这样的落，向来很明白生存的理。他们能不在阿史那骨咄禄死后，就直接将默啜的人带到我的面前，已经要算是那小格外有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又经历了一场围剿，草原之上对于武周臣服的态度还越发分明，飞鸢她们也已在那扎屯兵，就算默啜此人还真有个兄弟在漠北草原之上，现在也已没有活路了。”

    卓云那的来信中说，若不是为了确保擒获的正是默啜本人，而不是由什么相相似的人伪装成了他的样，众人在动手的时候本不会收住力，让他留一条小命。

    但战之间总是会有意外发生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该不该说是因果报应。

    当年阿史那骨咄禄纵踩坏了李唐皇的，现在阿史那默啜的也在逃命之中被矢命中，只能剜疮保命。

    现如今，他和一个瘸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……他没法在被带来洛之后给阿娘献舞了？”太平听到这里，一脸的可惜。

    武清月失笑：“你若想看这个，等卓云和飞鸢联手，将漠北的突厥回纥等都再清算过一次后，只怕能看到排着队伍来献俘献舞的，哪里就缺此人一个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……”她沉了须臾，又接着说，“月报的宣传有利有弊。虽然让草原各对于武周的敬畏之心日盛，却也让我们在这几年间绝不能打一场败仗，甚至兵的攻势不够凌厉，都有可能将这个神话给击破。”

    太平顿时了忧心的神，却一转就见，说这话的武清月就脸上来看，还比她要轻松得多。

    “……阿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