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拿人类来说。人类寿命不过百年，但为什么还要那么努力的活着？因为要及时行乐，享受死亡前的每一段时光，才不枉此生。而你”

    “如果最后，不论是仙境，还是人类世界，注定都要走向灭亡，那何不提前结束这一切呢？”

    黎灰侧首，注视着月珑：“还有最后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曾与时希无数次占卜仙境未来的命运，可最后的结局都只有毁灭。”

    “王表面看着没事，可实则，古老而纯粹的，也早就在时代的变迁中被污染，不再纯粹。”

    他角的笑容扩大了些。

    黎灰向时希，看着对方消失在暗宇城。

    本来只是礼貌询问一的月珑：“嗯？”怎么还有？

    黎灰目光：“如果我猜得不错，王在灵犀阁找上你，应该是为了冰公主力量衰弱一事吧？”

    穹落的星辉洒照在黎灰苍白俊的脸庞上，覆盖着半边俊颜的影将他的笑容映几分扭曲：

能不能查那个伤了月珑的未知存在的蛛丝迹。

    月珑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月珑看着仿佛与原动漫的那位御王重合的黎灰，声音平静：

    “我的确占卜到了冰公主，会是所有大仙中，最开始衰弱的那个。早在灵犀阁竞选开始前我就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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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黎灰，你还有其他事吗？没有的话，我也走了？”月珑看向黎灰。

    “我原本以为是曼女王了些什么，结果看她费心费力琢磨着破除封印，蓄力攻人类世界的样，我想她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帮冰公主。但之前，王在我之前约你一叙，给了我答案。”

    黎灰脸上的笑意不变，咏叹调的声音裹挟晦暗：“我曾以为世间的自然之力会经久不衰。可现实却是，哪怕大如古老的冰雪之力，也会开始走向衰败，最后消亡在天地间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最后的结局依旧是毁灭，那傻才会这将时间提前到大结局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仙境也好，人类世界也罢。老实说，它们任何一个毁灭了都与我无关。只是因为我现在是灵犀阁阁主，上有着维系仙境力量平衡和守护仙境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只不过我后来有些疑惑，为何冰公主从女王的镜空间来后，力量却更胜她去的时候，仿佛回到了巅峰。”

    月珑看着黎灰摇。

    月珑一顿，定定地看着如佩了一张微笑假面的黎灰，眸微眯，笃定地说：“你在过去就已经占卜到了现在的局势。”

    第72章 约定

    黎灰的笑容一僵：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