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。

    “窝气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发男人看着她，有想把她的脑袋摁墙上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窝废一怒之怒了一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解释了。

    不信。

    小人类就主动给她上供让她咬，让她信了人类都是纸糊的老虎。

    黑兔自然也不愿意将主动权让渡给人类，只是而已，就算是有什么东西保护着他，黑发少女抓住他的手，指甲陷，分不清是谁的鲜血，还是两者都有，一滴一滴，脏了地板。

    她抬起，红的瞳安静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就算是有无限，她也不是不到，只要给她一时间。

    “想杀我？”

    五条悟将挂在脖上的手取来，拎着她的衣服放到地板上，他弯腰凑近，声音不轻不重地说，“一直保持生气和我相，哪天气死了，便宜的就是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天吃红烧兔还是清真兔，或者煮兔片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人类的嘴怎么就没有其他人打烂掉，他是怎么每一句都准的让她生气。

    嘎吱嘎吱的呲着牙，黑发少女满脑都在搜索着恶毒的话攻击他，但亲了一只是互通语言，脑袋翻烂掉她也只是憋一句：“我迟早草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的语言系统版本是不是有太狂野了。”

    白发男人表懵了一。

    “乖孩不能随便把草挂在嘴边。”继了你，宰了你后，她怎么又说了新的让人瞳孔地震的词语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仿佛掰回一局，黑兔重复着，没有表，但语气恶劣，“就要说，草你，就草你，草死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五条悟先是认认真真咨询了待兔的后果，又咨询了殴打少女的后果，总结不是哪个后果，他都承受的住。

    这波属于互相伤害了。

    蓬松柔的白发垂在睛周围，五条悟住黑兔的脑袋，脑袋不错，很圆，适合一脚踢到对面的百货大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