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了一刹，或许现在收手还来得及。

    可怀中人的挣扎提醒着他这么多年的难罢、幽怨自怜，崔濯并不期待皇妹能久地留在自己边，就像他不敢渴望永恒与忠诚一般——薄与浪是人的底，也是皇家的信仰。

    他谙其。

    过分的祈盼与幻想会令人神目眩，与其陷那般不安两难的境地，于他而言，倒不如秉烛夜游、且尽此时。

    崔濯就是这么自私狠的人。

    少女被蛮横地绑了双手缚在背后，半跪在地的姿态好像一朵掐了叶的莲。她的双膝不自然地并着，大红裙摆铺了满地，灼灼燃。

    濯清涟而不妖。

    崔涟，她连跪姿都这般秀。

    那又如何？他垂眸去看她的泪，那么冷、那么媚的一双睛，现在却仿佛罩上层薄雾般漉漉的。

    镂空的银制将那小嘴撑得圆，粉无奈大张着。连接的细链在脑后巧妙地一系，隐隐泛着光。

    崔濯几乎要笑来。血里颠倒人、恣意妄为的因直冲脑，逆向四肢。

    “涟儿。”他俯去，抬手遮住了少女的双眸。

    扑朔的睫楞楞磨蹭着掌心，泛起丝丝意，如一只抓不住的蝶。

    掌中偶然的意明明白白地告诉他，这不对。

    他扯了少女着的球，似乎预知了她的决绝，疾手快地探了两手指去。

    腔温，此时却蕴藏着轻微的血腥味，顺着涎的拉扯带几缕鲜血。

    那血对崔濯来说本无关痛，却更方便他将手指探些许。

    修的手指在间轻轻剐蹭，她几呕吐。

    小小的药无力地顺着，再守如玉的人也成了男人的禁。

    她只能仰看着他线条分明的颌角，任由崔濯将未涸的血迹抹到她的眉、、锁骨。

    素日里比雪还冷的女也成一汪，染了胭脂的尾腻腻地去瞅他。上的灼令她无法思考，被缚在后的双手限制了动作。

    崔涟便跪着拿一好去蹭他，茸茸的发如小兽般拱着男的，小脸则不自觉的贴了上去，隔着布料嗅。

    嫁衣散，线条优的肩颈和大半来，她便无师自通地那雪腻的酥，往前人劲瘦有力的上蹭。

    他快要失了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