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，我的心脏却在雀跃着，悸动着，像是听见了命定的召唤。

    母亲……

    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母亲——以如此亲密的姿态，以如此彻底的奉献。

    我终于被她需要了。

    即便只是血。

    我曾以为，她的世界里是没有我的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她在注视着我。

    她在拥抱着我。

    她的嘴贴着我的肤，汲取着我的血，指尖在我的腰间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我才明白，原来我对她的渴望远比我想象的更。

    我想如果她愿意我的血，愿意抱着我，愿意需要我，哪怕只是因为饥饿，哪怕只是本能，哪怕她只是把我当成……

    那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——不，那远远不够。

    我想要更多。

    如果她愿意每天每夜都我的血，我愿意把自己全的生命都奉献给她。

    如果她愿意一直抱着我，哪怕只是因为血的温度，我愿意失去所有力气，变成一空壳，沉溺在她的怀抱里，直到被彻底。

    甚至，我开始希望她能就这样把我的血彻底尽，把我的骨碾碎，把我的灵魂吞噬殆尽。

    如果能就这样彻底母亲的里，彻底成为她的一分……那该多好。

    那将会是我最幸福的归宿。

    失血的眩和逐渐升起的陌生快让我脑发，意识在虚幻与真实之间浮沉。母亲的呼还洒落在我的肤上，血失的酥麻带着某让人上瘾的愉悦。

    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。

    可它们无法遏制，无法被抹除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后来的一年里，母亲经常我的血。

    白天，我的开始变得虚弱，前偶尔会发黑，上课时会，有时甚至连写字的手都握不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