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齐铭夹带私货的话，群臣不禁嘴角搐，只有兵尚书捋着胡对此很满意。

    “洪天灾就是警示，如果不能引以为戒，恐会招来更严重的天灾！”工侍郎忧心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。

    “陛，梁统领请求觐见！”

    “陛，天灾不可轻视啊！史书有载，禹朝河决堤，倒城池，帝开坛祭天；武朝地动房屋塌陷，帝祭天自省，颁布罪己诏……”礼侍郎一条条地陈述过往的祭天案例。

    因不知况，齐铭不敢拿此事信胡诌，竟一时陷了两难……

    齐铭皱眉，陷沉思。

    “非也非也。”齐铭对此明显有不同的看法，“众位大人可知，洪暴发时，陛的行充当了洪的作用？”

    刑尚书左右看了看，这段时间刑一直在调查谣言的来源，此时看祭天派重新占据了主动，刑尚书决定奏明调查结果，以此来扳回一局。

    如此诡辩，众臣竟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。

    之前樊县暴发疫病，樊县令第一时间就上了奏折，前两日，樊县令又上奏折说疫病可治，时至今日，况到底怎样了，不曾亲乡的朝中官员无从得知。

    众臣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众位大人可知这意味着什么？”说到这里，齐铭向上一拱手，继续，“这意味着上天想要成全陛，这是上天对陛的赞扬啊！”

    “齐尚书此言差矣，京郊农田尽数被洪淹没，如果没有朝廷赈灾，百姓难会没有伤亡吗？”尚书也列了。

    然而刑尚书年纪大了，行动难免有所迟缓，他才抬起一只脚，就被突然来通传的司殿太监打断了……

中展开了激烈的辩论。

    江存度听完，淡淡一笑：“程侍郎对史料如此了解，不史官屈才了。”

    “从结果来看就是没有伤亡啊！”齐铭也站了来，“史书上帝王祭天，是因为他们犯了错，而陛雄才伟略、英明神武、慈悲为怀，没有丝毫错，何必效仿先人祭天？”

    “陛，臣不赞同程侍郎之言。”兵尚书跟着列行了反驳，“程侍郎所言河决堤倒城池，与现今的况不可一概而论，据臣所知，此次的洪止步在了村落外，并未造成大量人员伤亡，两者质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可最终的结果是什么？众位大人可清楚？”齐铭稍稍停顿了一，揭晓答案，“洪为陛满了人工湖，却停在了殿的台阶前。”

    礼侍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反祭天派占据上风，吏郎中突然列：“可疫病之事又如何说？瘟疫之害，十室九空，这难不是上天的警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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