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十五岁生日的时候第一次喝酒，喝醉了睡在沙发上，半夜发酒疯把我咬了，左手，就在这个位置……”汪澜把拷在一起的两只手举起，试图找到穆荃七年前咬来的牙印。

    “就算你真的是汪澜，那你已经和王辰是一伙的了，他们给你了什么迷魂汤？你要帮他们藏？”

    “穆司令，这句话不该用来问你吗？纪寒星给您了什么迷魂汤，你要这么念念不忘。”穆虚文葬了，穆荃彻底获得了南三区的军事大权。

    “是不甘心。敢耍我，是要付代价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嘴了，你就是喜人家。喜就喜吧，虽然他要杀你，但……”但什么呢，汪澜词穷了，两个人立场不同，注定是永远是只能活一个的敌人。

    除非，有一个人背叛了自己的阵营。

    “穆荃，明天正好是傅叔叔的忌日，虽然他们不是死在川，但川人给他离了一块纪念碑，就在傅家被烧毁的小院里。我记得当年着火的时候，你也在川……你不觉得蹊跷吗？”傅在教科书上依旧是受人的首席武研究专家，是知周研究院的院。

    但世界线发生了变动，汪澜的记忆变成了有穆荃现在川的版本。

    穆荃原本以为过去无法更改，但看来不是这样，细节会变……就像穆虚文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变了一样。

    或许，是鬼幽的行动提前了，最初，穆虚文也是死在这个叫“锦衣”的舞女床上，只是那个时候手法过于超，大家没有察觉来。

    穆虚文死后，也有一伙间谍趁潜川试图行破坏，但那时候这些事都是孟泽在理，穆荃的工作只是瞄一文件，然后签署批准抓捕行动的公文。

    每年接收那么多外面的难民，其他势力想要安几个间谍来很容易，南三区报机构就是专门理这些事的，穆荃以前不上心，都能记住时不时家里就现几只老鼠。

    老鼠是抓不完的，只要有空他们就能钻来，只要养的猫够凶狠，就不用把这些见不得光的臭老鼠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