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得沉又心，他在江都市的谣言里见一个一个。

    大概是小消息演变着，好事的人挑了一个正主写了历史。

    “我既然不是沈云，那你就一定是穆荃吗？”纪寒星拍掉穆荃放在自己脸上摸的手。

    “我的况代完了，换你了，孟泽想嘛？”

    “孟泽叫我哥，还说我们不是人。”穆荃能代啥，他啥也不知。

    “哦，我虽然什么也不知，但是我知，我比孟泽！你看，我造来的空间是孟泽那个小房间的十几倍！”穆荃得意洋洋指着这片有边界的虚空。

    “放我去。”纪寒星顺着穆荃的手指看去，找不到。

    “虽然你得，但是你不能想得。”穆荃打定主意要和纪寒星在里面过一辈。

    “好，不放是吧，离我远。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是不行，只是这个空间是我们俩都被困住孟泽的空间里时创造的，从这里去，不会掉到外面，还是被困住，他怎么可能会放你去？”

    纪寒星抬看天，“孟泽不会在偷窥吧？”

    “他……应该看不见……”穆荃对自己能力的使用还在探索中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我们要在这里度过余生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好吗，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变来给你，不会再有战和杀戮，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简直像梦一样。

    “先变两衣服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穿什么衣服？没必要。”

    “穆荃，你这样，整个人显得非常氓，虽然你不是人，但学着当个人吧，我不想和野蛮落后没有羞耻心的野兽度过余生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，什么野兽，孟泽说我是神明！”穆荃不服气，他一个接受了多年人类教育崇尚唯主义的正常人，比这些不知哪里冒来神神叨叨的超人正常多了。

    “神明，给件衣服吧，我冷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冷呢？你想要什么样的温度？我调。”穆荃调整空间的火候还不太熟练，一不小心太了火炉，一不小心又掉冰窟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