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我在。”

    慕仟抬手抱住师兄，受着他上的温，空落落的心终于被填满。

    隔了几千年，他终于等到了师兄的回应。

    客栈。

    莫千屹跟慕仟静静对待着。

    在那个拥抱过后两个人都沉默了来，仿佛那些厚重的只是一时的错觉。

    慕仟率先打破了厢房的寂静，他哑声：“你……一直都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话一问，他自己心中已经有答案。

    答案是不可能，他前些日跟莫千屹的相中，明明他什么异样都没有，他连那颗石都不记得。

    慕仟神黯然，在惊喜过后袭来的重的不安跟茫然。

    在他之前的所有设想中，从来没有想过师兄会记得他会想起他这个可能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但也可以说是。”莫千屹把他小时候过的梦那些零散的片段娓娓来，“我有模糊的印象，彻底想起来是在这几日。”

    慕仟想起来今天不过是他们丛云溪村来的第七天，莫千屹着了梦妖的，至少会昏睡四日，这不过是他清醒的第三天，他就以犯险去捉妖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还好吗？从云溪村来后有没有好好休息？妖是捉不完的，你不要太不惜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他焦急的目光在莫千屹上逡巡着。

    莫千屹摇了摇，示意自己如今已无大碍，“那你呢？自己一个人对付完梦妖，又这么快换了一个现……阿木，别把自己的命不当命。”

    慕仟侧过，“我也还好。”

    他说谎了，他受的伤不轻，可他不想让莫千屹担心。

    一问一答，房很快又陷了安静之中。

    莫千屹看着对面的人，轻声：“生分了……”

    慕仟今日比他以阿木的份现时表现得更生疏更客气。

    更不要说前世那个小师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