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越放在桌面的手微微攥，脱而：“那你现在还和那个金主在一起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这，余宸明本能地皱起了眉，本能地向后靠在椅背上；前面问问第二别，在他看来不算是什么隐私，对认识的人可以说去——但是柳越这句话就显然过界了。曾经他们关系还算可以的队友，可现在已经不是了。

    “你想问的就是这个？”余宸明直视着柳越的睛，选择用问题回答问题，“那你现在还和杨景维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第97章

    柳越瑟缩了一，没有立刻回答。

    余宸明忽然到很冷，桌面被夕染成红的，但他伸手撑在桌上，却只能摸到铁制的冰凉。原来他以为他们的关系还算可以的——但的这谈话，却令他真正意识到了，原来他们早就不是队友、甚至也不再像是朋友了。

    好吧，这确实不是什么太意外的事，余宸明只是有些无话可说，于是打算站起，找一个借，结束这次即将可能演变得更糟糕的谈话。

    但柳越看他要走，一着急地抓住了他的手臂：“抱歉，我不是想要——我没有和他在一起了！”

    余宸明反应了一，随即震惊地看向柳越：——他在说什么？没有和杨景维在一起了？

    柳越有些不自然地辩解着：“我们曾经只是各取所需，但是现在，他不再像以前那样了我，我也没有其他办法。”

    余宸明难以置信地瞪着他：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——什么叫各取所需，你们难不应该是真吗？不就是因为杨景维“不再像以前那样了”，所以你们才有机会住在一起，平等地了解彼此，上对方“没有其他办法”，这话为什么说的好像是杨景维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——不对啊，小说里不是这样写的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