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会这事的人，”德华说，“我待会儿问问威廉——这俩混账真是”他都猜来威廉给云颢信息素的时候，必定是没有一丝犹豫，有时候他俩的德真的是少得可怜，“不过，即便是最好的信息素，它的作用也是有限的，他没有把你昏个一两天的，然后实际上把你架上手术台？”

    余宸明打了个寒战，仔细回忆，应该还是没有的；他之前老忙了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他咬过你，直接给注过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哦——余宸明想起他们一起在床上的那些事儿。他睡觉的时候一向很死，云颢在他后面咬一，他肯定半不知。

    “呃，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，你别生气”余宸明捂着电话，“呃，我们结婚了就在他标记我的那天。”

    德华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——他要是直接骂还好，但不说话的时候觉更恐怖了，余宸明忍不住在椅上缩成一团，结结、瑟瑟发抖地解释：“就是、其实也没多久，我忽然就分化，所以当时我们本来就要准备结婚的，但是——”

    这么解释着，他忽然意识到：他们本来可以早结婚的，他们也可以早上床的。但是云颢如此有耐心、如此压抑控制，如同猎手心布置陷阱，甚至与猎亲近——原来就是为了等他等他分化这天；确保他再无退路，确保他会永远属于他。

    他竟然直到现在才想明白这件事，自己都沉默了来。好半天，他听见电话那的德华地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那男人总能得到他想要的，”德华说，“他用自己习惯的方式去抓住想要的东西，但是却还不知是不一样的抓得太或者太松，都会消失不见”年者的声音慢慢变低，像是也陷了自己的回忆，“现在，你还喜他吗？”

    余宸明在椅上：“我不知我分不来——他们说oga会对alpha无法控制地产生依赖，信息素会影响，那是真的吗？如果有一天，我的信息素对他不再有作用呢？他是否还会像是现在一样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