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越脸上的惊讶随着余宸的话逐渐转为难以置信——他无法相信耳朵里听见了什么：余宸明怎么会对他说这样、这么生疏、冷酷这么有敌意的话？

    “你你是什么意思？”他忍不住提了声音，方才因为于提问而残留的羞耻在熊熊燃烧，“我只是关心你！难你真的觉得自己是评委，成了多么了不得的大明星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已经有大了，虽然不是录制时间，但却还在集训的场地里。有人已经看过来，看清这边站的是柳越和余宸明，两人似乎还有争执，视线盯得更了——柳越这才不得不压声音。但反观余宸明，脸上的表一直没什么变化，好像只是旁观着他表演，演完之后凉凉评一：“我是什么意思，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。”

    柳越本没再在意余宸明到底说了什么，愤怒和羞愧让他几乎都要发抖了，那些远打量他们的神和窃窃私语刀似的扎在他的背后，就像刚刚的游戏环节，可是他统统都忍耐了来，还追来好言好语地请对方吃饭过去他那么喜他，还为他了那么多，可是现在，在他这样努力拉近关系之后，对方竟然——柳越攥了手，从牙里挤话来：“所以，就是这样了，对吧？以前我还觉得”他顿了一，喃喃着，“我知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现在你只是找到了方法，让所有人都围着你转。但这只是一时的，不属于你的就不是你的——很快你就会知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了，还盯着余宸明，妄图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惊慌，但是余宸明看上去没有任何变化，甚至视线都已经移到了自己的保镖上。柳越几乎都要把牙咬碎了，狠狠地看了一余宸明后，转快步走掉了。

    他一走，云颢就伸手抓住余宸明的胳膊，靠近小孩安般地了：“不要在意他说的。”

    余宸明眨眨：他一没在意，因为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说原著里的那个他；骂的是余宸明，和他aber又有什么关系？——他在意的只是刚刚云颢的脸，男人刚刚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上又要发病，要直接把小说男主撂倒给对方两拳似的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之后去给队柳越麻袋吧？”他忍不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