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越瞪大了睛，不知是对谁，意识地颤声：“你你疯了吧”

    余宸明又忍不住叹了气，没再去看柳越，移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余宸明的注意力瞬间转到了杨景维上，听这话就皱眉；小时候的仇是什么意思？杨景维以前对云颢过什么亏心事？

    云颢用两指指了指的心脏位置，浅灰的睛充斥着冰冷的笑意：“找别人可不算，两枪不能少。能到——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杨景维没有看柳越，而是向面前云颢蹭了半步。“表，表哥，”他喃喃，这声称呼令他嘴里像是吞了块满是尖角的石，结结，每一个字吐来都带着刺痛折磨，“这事是我错了，真的如果还记得小时候的仇，是我的错，我歉，让我什么都行，只要能再给我一次机会——”

    被背叛的人到底是谁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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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宸明闭了闭，到云颢轻轻把自己又搂了一些，两人一起转离开了。这回，各自于混和恐惧中的柳杨二人没再追来。

    在死一般的寂静中，杨景维动了动嘴，却没有发声音；那几乎都有像是个默认了。

    实话实说，四个月前，他本没有一怀疑过柳越他曾是他的队，他的朋友。想想吧，那些在活动上的偶遇，日常的谈，邀约，亲近，应该还有几次他拿手机发短信的时候，对方就在他边——他不是傻瓜，没有人再经历了枪之后还会无动于衷：到底是谁要对他这事？到底是谁那天知他会坐车去维纳斯的总，去见云颢？那些因为疼痛和噩梦而无法眠的无数个夜晚，足够他翻来覆去地回忆过去每一个细节了。

    那双浅灰的睛扫过柳越，柳越本能得寒倒竖——明明他没受到什么信息素的味，却能到的肤上一阵刺痛，令他双发；毫无疑问的、可怕的alpha。刚刚杨景维喊他什么，表哥？他难不是余宸明的保镖吗？那到底会是——柳越陷了混的迷惑之中，而这时男人正自然而然地揽过余宸明的肩膀，那双浅睛在垂一刻的时候褪尽冰冷，轻声：“该说的都说完了，我们走吧？”

越刚刚了什么，珠还在打转，还在一言不发、拼命地思考，想着：都被发现了、该死，到底是哪里——不，不，他不要就这么完，一定还有什么挽回补救的余地。

    杨景维的表僵在了脸上。

    他转看云颢，但云颢只是挑了挑眉，似乎只听到了后边那句“让我什么都行”的话。所以他说：“好啊，”杨景维脸上迸难以置信的惊喜，然后就看男人前倾，压低声音：“那朝自己开两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