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音乐、二术、三心理，”方征掰着手指，“很循序渐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和十三班是同一节？”郜白的脚步顿了一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郜白有些烦，“你别问了，和裴办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郜白说。

    值得吗？

    育馆，郜白没去打篮球，拿着一本小说坐在墙角看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”方征说，“课表应该是四个班四个班排的，除了育课，术和自习的时间也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因为这成绩就要生自己的气，郜白在心里想，有必要吗？

    老实说，他对三大球没什么兴趣，比起在烈日炎炎打球，他更愿意在育馆看书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打，”郜白看着裴办的睛，“你怎么来这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在办公室挨骂了？”方征继续猜，“不能吧，你这次语文不是很好吗？”

    郜白疼地了一眉骨，明明不是同个班的同学，却撞这么多课，还是同个寝室的，这跟天天见有什么区别！

    “你当我瞎啊，这明人都看得来有关系，”方征怼了怼他，“而且节课是育，我们和他们是同一节，你确定没关系？”

    郜白站在地上眨了两，他记得之前裴办中午回来，都是在桌前写题的，有时候是数学，有时候是理，这还是他第一次回来就直接躺床上休息。

和“郜白”两个名字。

    “克苏鲁这什么小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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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呃，就是一个题材”郜白意识说，“你怎么在这？没去打球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方征瞧了前面的裴办，小声问郜白，“和裴办吵架了？”

    “术？”郜白皱了眉，“这学期还有术？”

    午休结束走回教学楼的路上，郜白没和裴办讲话，他抿着嘴走在方征边上，踢了一块石，从的台阶上落，掉学校的湖里，一圈圈涟漪。

    郜白从书页间抬起，裴办那张锋锐俊朗的脸闯了他的视线，里是单纯的探究，丝毫没有上午时的沉默和压抑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回来没声的，我都没听见你开门”郜白没话找话，果不其然看见裴办白了他一，踩了两节梯到自己的床上，没说话，背对着他就直接躺休息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我不怎么打篮球，”裴办耸耸肩，坐到郜白边，“你不也没去吗？”

    不会真是因为自己吧？郜白忽然有些没滋味，着寝表盯了两秒依然写得很漂亮的“裴办”两个字，觉得自己真是矫。

    分数、排名比较来又比较去，一会儿嫉妒一会儿自卑，一会儿傲慢一会儿骄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