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，”郜白叹了气，从教室后面的柜里拿了两个黑大垃圾袋，“说起来扫公共场地的笤帚和铁簸箕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在一楼，”从后面柜拿扫把的张璇说，“楼梯后面有柜，我们班是2号柜，直接从里面拿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班——”郜白说，抖了抖垃圾袋，撑开后攥着袋往楼走。

    “二号柜、二号”郜白绕了一圈，两个楼梯后面都有柜，但也没写哪个是二号柜啊。

    “你找什么呢？”一个声音忽然现在郜白后，郜白回一看，裴办一个脑袋在窗上面，吓得郜白一激灵，“我，你怎么在这里！？”

    裴办从窗台上，走教室，反手指了指上面“数学竞赛教室”的牌，“我这周负责打扫教室，这也属于教室范围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郜白意识说，“可是你不是不搞竞赛吗”

    裴办耸耸肩，“这又不代表十三班其他人不搞竞赛，反正这两个教室的卫生归我们班。”

    “好惨，”郜白说，“你知放卫生工的二号柜是哪个吗？”

    “就这边这个啊。”裴办领着郜白走到最靠东的楼梯后面，拉开第二个柜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看来的？”郜白惊奇，从里面挑了把竹条尽量健在的笤帚。

    “这上面不都写了吗？”裴办把柜门关上，拽着郜白站远了，“一个数字2啊。”

    柜上确实有一淡淡的痕迹，从上往画满了整个柜门，郜白“啊”了一声，“靠，这柜都脏成这样了，谁还能看得来上面写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自己观察不仔细，还怪起柜了，”裴办往回走，“所以呢？你来这边嘛？”

    “扫公共场地啊，”郜白走一楼的台阶，挥着笤帚开始扫地，“看，这么一大片全是我们班的。”

    裴办重新踩着椅接着窗，“那还确实累的，你一个人扫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