郜白震撼：“那她现在垫了多少个了？”

    “快一万了，”竺眠说，“其实已经第一了，但璇璇说她想垫到10086再停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想法不错啊，”郜白问裴办，“你要不垫个520？”

    裴办忍住不翻白：“已经过五百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1314吧，”郜白很会变通，“其实888、999也行。”

    裴办睛看着球，没好气：“你哪来的那么多仪式？”

    郜白本想调戏一句“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需要仪式”。

    话快到嘴边了，才想起理智咽了去。

    毕竟裴办现在还在比赛，换在平时，他肯定要这么来上一句。

    倒也不是为了恶心人，就是喜看裴办恼羞成怒的一瞬间。

    好吧，这个想法确实恶劣的。

    郜白站在一边，大约是台风真的来了，突然震起的风一扑，得几个人的球纷纷一飘。

    裴办追了两，实在没接住，捡起球问计数的老师个数。

    “667，”裴办拿着球朝着郜白这边走过来，“还行，第二。”

    “很了，”郜白看了开始昏暗的天，促，“走吧，先去吃饭，我之前问了，奖状会统一发给委，在自己班颁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太随意了吧，”裴办问，“你那边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也是第二，”郜白说，“踢了快半小时，我还是第一次知，咱们学校这么多人会踢毽。”

    方征双手叉枕在脑后，大摇大摆地走在边聊边说的两人后。

    杨若回看了正在安“没能10086”的两人，快走几步追上方征，小声问：“透一呗，他俩是不是在一起了？”

    方征沉片刻，沉：“天机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还没追到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”方征摇摇，“他俩应该是还没追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