郜白睨他，“难句学好啊，病句题怎么没见你得分啊？”

    郜白连忙掰着手指算，“那岂不是除夕才开始放？咱们能放到元宵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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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啊，我本地人，肯定留在这过年，”郜白偏过去看裴办，藏在桌的手偷偷去拽他，“你呢？我记得你老家不在楼月市。”

    “初三？你过农历？”裴办虽然奇怪，但还是算了起来，“那就是十二、十三、十四”

    “我周测得分了，”裴办不容他污蔑，“选择题只错了四个呢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九十几，是一百零一！严谨！”郜白立刻说，势必维护文科班数学成绩的尊严。

    郜白被这太过坦然的目光得有些不自在，有想躲，结果手上刚松了劲，就被裴办用力地抓住了。

    “听说期末十校联考结束还要再上一个星期，”裴办简直无语，“隔楼外私立的都是直接放的。”

    换以前，裴办可能已经脸很薄地岔开话题，或是没好气地说些遮掩的话，但现在的他只是认真看着郜白，毫不回避地了。

    “那还真啊，”郜白很捧场地说，然后靠在裴办上，“啊，好想放假，我们什么时候放寒假？”

    “元宵第二天上课，当天回校报到，”裴办说着自己班传的小消息，“听说初四开始上网课，我怀疑我们班会提前一周回校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，我知你们班平均分是一百三以上，”郜白瞪他，“而且我们班这次也不是倒一，倒一是二班。”

    “真就不人啊，”郜白生无可恋，“不过也是，正常中小学好像也就放二十一天。”

    裴办抿了嘴，肩膀动了动郜白的脑袋，“你寒假不门吧？”

    “显然是的，”郜白也叹了气，“中午在堂还碰到崔哥问我复习怎么样了，说我周测有步来着，我也没到九十分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吗？”裴办没太在意，“因为年级平均分是一百一十几，所以我就以为你们班是九十几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约我去玩？”郜白笑得别有意。

    “嗯，今年不回去，”裴办勾住了郜白的手指，“我记得你说你生日是在二月，哪一天啊？”

    “那这必然是因为我们的郜白同学为班级平均分了不可磨灭的贡献。”裴办很懂地说。

    抿了嘴，郜白的视线低了，有别扭地小声说：“初三那天”

    等祝汀离开，裴办叹了气，手指戳了戳桌上学学写的东西，“咱俩不应该是保d挣c吗，祝哥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该有的期待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了，都七十三了这步还不大啊，”裴办说，“你们班平均分不也才九十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