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有麒说，“当然可以。不过还是和老板说一声，然后再来看我们拍摄。”

    “刚来就摸鱼，这…不太好吧！”

    白忍冬想了想，又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白忍冬拉住准备转离开的程有麒的衣角说，“那个…我可以摄影棚吗？”

    这时候，老板正好从楼上来。

    白忍冬觉得他们之间这“扭来扭去”地“扭人”的动作，似乎是青少年读书时期的男生之间，才特有的一行为。

    “没事可，不就只能摸鱼。”

    “公司都没人说他，老板也不吗？”

    程有麒笑着说，“嗨。他是老板的一侄还是外甥来着，老板都不发话，谁敢他。不过，也没必要，他一不拿工资，二不捣，只是来公司混个见习的章而已。”

    程有麒自言自语地说，“除了儿特别，没发现他有其他什么。”

    程有麒站起来，笑笑说。

    “这家伙呀！是多动症儿童！”

    “嗨！你不知。现在不是寒假嘛！这家伙假期一回去，整天在家里打游戏，他妈一见他打游戏，就打他。他说他家里实在呆不去，才来公司的。”

    “想让他消停，本没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程有麒边在工位上翻找东西，边说。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，这么大个人了，还挨打？他亲跟你说的，还是开玩笑？”

    白忍冬恍然大悟地说，“哦。原来是这样。难怪。”但是又觉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程有麒说，“就是他亲说的，这家伙985大四材生呢！可别不信。”

    程有麒说，“他是我好几年没见的中同学，说来真巧，我明明不是本地人，居然还能在这地方偶遇到同学。”

    白忍冬说，“原来是中校友，难怪你们两个，一见面就扭在了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摄影棚开工。如果有工作安排，老板可能会单独找你，如果没有，你估计可以先摸一早上的鱼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…他好像和你很熟的样。”

    程有麒说，“冬哥，先不聊了。”

    白忍冬继续发问，“既然他是老板的亲戚，那一个实习的章而已，还不是随便盖，用得着亲自跑公司来呆着吗？”

    白忍冬说，“实习生也得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他就一公司的实习生，估计个一两个月就走，谁会去。”

    白忍冬说，“举止是奇怪了，但…也许他…还有其他也说不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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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忍冬一脸震惊地看着程有麒说来这些话，然后转念一想，也许他是上厕所时候看到的，也许…他们是…但是也不应该，果然还是直男玩的大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