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反驳，就算默认。

    成野渡眸黯淡来，顿了顿，才说：“昨晚我看到他送你回家，上就穿着那件你织了一个月的衣。”

    林知言更讶然，手忙脚打字：【昨晚你在楼？为什么？】

    成野渡不敢说自己在寒风凛冽中骑车穿过半座城市，只为了像个一的幼稚小学生般，送她一只平安夜苹果。

    “你别张，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作为你的……朋友，有担心。”

    成野渡目光回正，认真地问，“你知你在接往的人，是谁吗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让林知言到莫名。

    她回答：【知。你刚也说了，他叫‘霍述’。】

    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

    成野渡将抿成一条线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对霍述这个人，对他的家世背景、亲缘关系了解多少？”

    林知言：【为什么问这些？】

    成野渡没回答，只沉声问：“你知霍立华吗？”

    林知言：【我在电视新闻里见过。】

    那是一个响当当的，离她这无名之辈极其遥远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外界传闻，霍立华是霍述的亲伯父。但事实上，霍立华的亲弟弟英年早逝，本没来得及娶妻生。”

    成野渡抛一个足以掀翻林知言认知的消息。

    她怔神，一阵寒意顺着背脊攀爬而上。

    “一个凭空冒来的‘侄’接了霍家在老家的产业，这说得通吗？这个‘侄’的份到底掩盖了什么，没人知，也没人敢猜，你现在去网上搜，绝对搜不到半有用的信息……因为不敢挖，我是新闻行业的，我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”

    成野渡一气，哑声说：“霍述的来历成谜，但不他是谁的儿，只要他姓霍，就是个危险人，林知言，你……你这样的人，玩不过他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