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诚布公，令她为一路上的纠结而汗颜。

    有时候事就是这么奇怪，谁先开，谁就占据了先机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？”霍述抬手，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她后脑的发丝。

    【？】

    林知言伸指，在他后背小小地画了个问号：我该说什么？

    “一般这时候，女朋友不是应该索要定信或者承诺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次，林知言在霍述背上画了个小小的叉。

    结婚发过誓的夫妻都能离婚，她现在索要承诺又有什么意义？无谓的期望，不过是作茧自缚罢了。

    相拥的角度，林知言看不见霍述底一划而过的探究。

    “真没有想要的东西？”霍述松开她，低眉敛目，简直是在引诱。

    林知言还真就想了好几秒，睛一亮，有了主意。

    【我能要两张白影后的签名照吗？】

    这要求显然在霍述的意料之外，林知言只好解释，【这是我离明星最近的一次啊。】

    半晌，霍述失笑：“那为什么是两张？”

    【凌妃……就是我最好的朋友，她偶像就是白影后，连发型妆容都有参考你妈妈最经典的那港风造型。】

    “可以是可以，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【放心，我不会将你和白女士的关系说去的。】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霍述应允，似笑非笑看她，“有时候，我真的猜不透林老师的想法。你和他们都不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林知言偏：哪个他们？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是这样的背景，也没有得到家人的认可，只是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人，林老师还会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助听里传来霍述好听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