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述将签好字的服务表还给她，平静，“我不过问她的事，她也不问我。”

    林知言接过服务表，有些纳闷：怎么觉他们母俩的关系和陌生人差不多？

    也没听霍述叫过“妈妈”，都是称呼对方为“白女士”，过分礼貌，就显得生疏。

    “回家，还是再陪我一会儿？”

    霍述坐过来了些，曲肘撑在膝，撑着颌看她。

    旁人看不到的角度，一双清亮的睛腻得能拉丝。

    客房，关倩正在给霍依娜。

    林知言回看了，睫轻颤，有贼似的心虚：【我约了凌妃聚餐。已经很久没和她见面啦，不能再放她鸽。】

    霍述佯低落的样，也不说话，就这么看着她。

    林知言没法，四观望一番，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，低哄人的语气：【这次陪她，次陪你好不好？】

    “林老师的档期还真是繁忙。”

    霍述意犹未尽地啧叹一声，说，“把左手给我。”

    林知言疑惑照，却见霍述反手从沙发靠枕后拿一只黑的盒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藏在那儿的。

    她心脏猛然一，险些以为盒里藏着一枚令她难以承受的东西。

    然而打开后，里面却静静躺着一款女士手表。

    低调的棕鳄鱼表带，小巧秀气的机械表盘，在灯光折冷冽的光泽。

    林知言悬起的心稍稍落回实地，又有些讶异，用神询问霍述。

    “大冬天的，每次见你掏手机看时间，都觉得冷得慌。”

    他握着她的腕，不给她撤离的机会，“这款表防，工作时不用摘，别人送我的小玩意，闲置也是可惜，倒不如借献佛。新年快乐，林老师！”

    说话间他已扣好表带，抬首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