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“技术人员在现场清理来的，就只有这些。”

    霍述不自觉抬起缠满绷带的手指，似是要抚去照片上面厚重的黑灰。

    霍述理智地分析着，心骤然剧痛。

    “救火时来往的车辆太多，那个时间段前后，至少有二三十辆非业主的私家车经过，需要逐一排查。”

    周径推了推睛，立刻说，“我再让他们去找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技术人员列举的件单里确实没有证件……”

    周径就在此时叩门来，手里拿着一大叠资料。

    大概是心有余悸，他的吻带着明显的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骆一鸣一愣，很快明白过来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林知言她还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国的市场监很给力，霍述布的局对霍钊的影响，不会如“地狱45分钟”那么致命，但也足够他脱一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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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遑论这份带病毒的机密数据是霍钊派人偷走的，来路不正，霍钊只能吃这个哑亏。

    霍述却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周径谨慎，“您是不是想起什么遗漏之？”

    好在霍述没疯多久就安静来。

    “就这些？”他沉沉问。

    骆一鸣惊惶地起，和周径对视一，彼此都从对方中读了四个字：他疯了吗？

    霍述自般品味着脏腑里拉扯般的痛意，乜看向周径：“让你查别墅附近的监控，有结果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霍先生，技术人员将三楼林小幸存的东西都整理来了，请您过目。”

    三楼受灾面积最小，除了墙面被熏黑之外，大分东西都还幸存着，包括那件了无数个小的绿晚宴裙，以及桌面上落满烟灰的“绿野仙踪”和银行卡。

    别一语成谶了啊，骆一鸣暗骂自己乌鸦嘴，在霍述冰冷的低气压中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他缓过肺腑的刺痛，手掌顺势额发中朝后一捋，英饱满的额，轻声说：“你们见过哪个被绑架的人，有时间带走所有证件？”

    但同时也意味着：霍钊的目的没达成，林知言的确可能遭遇更大的危险。

    “林知言的重要证件呢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，除非有人接应。”

    先是很轻的一声，继而抬掌扶额，越笑越放肆，笑得角发红、不住咳，连同双肩都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霍述立刻接过那一叠资料，自顾自翻阅起来，薄抿，目光扫视得飞快。

    世界上最可笑的事莫过于，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时，林知言却早已对他失望厌烦。

了一家破产企业。

    “份证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