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妃厉荏，撑着挤一句话，“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？有问题就赶去治, 别来我这里发疯！”

    “发疯？或许是吧，林知言就是我唯一的抑制剂。”

    霍述的半截面容浸在黑暗中, 缓缓说，“不错，我与她的接, 的确始于一场实验观察。她越净纯粹, 越与我的预设数据背离, 我就越想证明自己是对的，证明到最后才发现实验结果已经本不重要了, 我要的，是她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在说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们说我有问题, 的确，只有当她存在于我的边时, 我才稍微有正常人的觉。我二十多年来没搞懂‘’是个什么东西, 可就是没她不行。”

    凌妃惊怒地看着他, 心憋着一气。

    关于和霍述分手的原因, 林知言从没有对人详细说过，所以凌妃一直以为霍述是和那些豪门公哥儿一样游戏人间，拿林知言当豢养的金丝雀对待，这才让人姑娘家伤透了心……

    她没想到, 霍述竟然拿林知言当实验对象！

    这是什么变-态的癖好！

    “想知真正的疯是什么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霍述居临地半阖睫，扯了扯嘴角, “他一生站在悬崖峰，俯瞰天宵小, 没有归途，没有退路。他站在平衡木的一端，如果对面有人他，那么就能将他翘上崖岸；如果对面空空如也，那么他就会坠渊。林知言就是那个，站在我平衡木另一端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好像有伤心，声音也低了去：“你可以不告诉我她在哪儿，只需要，让我知她还好端端活在国的某，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有那么一瞬，凌妃差要顺着他的心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