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听烦了。

    林歌默了一，明白过来他的意思：“所以刚才你是故意那么说？”

    真人摇摇，思衬片刻，：“算不上故意，我只是觉得…如果刚才你被发现，说不定漏瑚会恼羞成怒的跟你打起来…”

    “他肯定打不过你，或者说，就算我们一起上，对你来说也能轻松解决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”说到这里，真人直直注视着林歌的睛。

    “我想知，你到底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林歌懂了。

    真人有聪明，但也没聪明到哪去，完全歪楼。

    甚至给他升了个咖。

    变成了超脱咒灵的伟大存在。

    就真人这脑，被他卖了还得给他数钱。

    漏瑚他们就更别说。

    那个野生契约书林歌一买了四份。

    他脸上挂起一个传销式友好笑容，反问真人：“你觉得我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时候，份不能自己给，别人来猜才更有信服力。

    人往往不会怀疑自己的话，咒灵也一样。

    真人迟疑数秒，试探着：“大妖怪…或者邪神之类的？”

    他也只能想到这两了。

    林歌觉得他很会云，上来就给自己扣了两个那么的份，很是赞同的看着他，说：“差不多吧，真人，你果然是最聪明的。”

    他已经摸清真人了。

    可能有诞生时间太短的缘故，真人拒绝不了夸赞，一夸就智商线。

    这要是被骗传销窝，警察来抓人了他都得以为跟他玩角扮演呢。

    真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人被夸的有飘，不由攥了手里的泡泡，乐呵呵的：“你真这么想？”

    林歌：“当然…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语峰一转：“你想要奖励吗？”

    真人都亮了：“奖励？”

    当然想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