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侧的小天使看到他的动作，也学着了，声音柔，语带关切，“你的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米凯尔摇摇，“我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东西，想想起时会空空的难受。”

    小天使怜悯，语气如常，“不要担心，在神的注视，我们终将寻回唯一的自己。”

    米凯尔懵懂看他，小天使豁然一个缺齿的笑容，一条顿悟随之划过米凯尔脑海。

    小天使的诞生并不完整，当他们完整时，即为寻回所有自己的灵。

    他也是失去了自己的灵吗？

    米凯尔的视线旋即投向领路的梅塔特隆，扫过行匆匆的成年天使，他的视线骤然停顿，久注视远方凝聚的血，那片血越来越沉，从浅浅一线扩大为半天空。

    旁边似是护卫似是跟随的成年天使们在血扩张时，同样抬看去，当血天空的周围陆续显几颗零散的星辰，它们弥漫的趋势停滞，天使们等待片刻，目光闪烁的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旁，拥有灰翼的天使挠了挠短发，失去笑容，像是一想到了相关的记忆，低声嘟囔：“又一次试探。”

    米凯尔循声看去，认这是曾牵住他的天使，他若有所思，半恍然半困惑的得结论，“这里是星天。”

    他的记忆里拥有星天的零星印象，心底不知从何而来涌惊讶，“星天接壤于地狱，而天堂的警卫加百列，将永远驻守天堂防卫的第一线。”

    这是意外，还是有意？

    猜测浮现，却在一瞬，被米凯尔直接遗忘。

    领路的天使在石累就的教堂前停脚步，他打开教堂的门，朗声：“小天使们，我们到了。”跟在他脚边的小天使们齐齐停住脚步，仰等待他余的话。

    梅塔特隆糖泽的瞳满期待的一一看过面容稚的小天使，没有分注意给逐渐聚拢的成年天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