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凯尔：“显然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暗自松了气。

    系统慢悠悠地转了个圈，纠结着，犹豫着，不太自信：“或许，你可以验一神的能力？”

    米凯尔：

    他的睛骤然睁开，眸光闪闪。

    第4章

    米凯尔微不可见地抿了，旋即一个溢满蜂般的甜笑。

    他听见了何等不可思议的事，在他即将以为自己遇到的是一个荒谬无聊的存在时，对方却又给了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回复。

    周围一片宁静，唯有星天空旷原野中的呼，在侵石质教堂回旋往复的廊时发的些许风声。

    米凯尔用飘忽到快要让系统忽略的音调呢喃：“我该怎样验？”

    他将问题重又抛回给了系统，却不等它，或是祂回答，似乎在自问自答：“我又怎么知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系统轻笑，用米凯尔听到过的天使们对小天使说话时的安抚语调：“不要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会是一个简单而有效的尝试。”

    米凯尔忽然觉得畔有些发，系统无言中透的自信令他忐忑。

    他保持着沉默，安静的维持倾听的姿态，只听不知由来的系统絮絮叨叨：“首先，尝试的结果需要你我都能认同，其次，尝试的手段不能过于复杂，但也不能太过简单，唔，选择哪个？”

    系统停滞灵的果实颤动，在米凯尔的视线里很快意识停止，挑起另一个问题，“你知，为什么梅塔特隆只记小天使的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米凯尔搜寻记忆，诚实开：“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