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了，语句中充满担忧，“他告诉我，天使有等价换的规则，可我并没有在神赐予我的灵中寻找到这条规则。”

    米凯尔沮丧的垂密的睫，这让他的翠的瞳上仿佛停驻了一只翩跹的蝴蝶，他忧虑的坦承不安，“这是每一个天使，都该知晓的规则吗？”

    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，但在安静到只剩圣汩汩动的洗礼室里，却还是让不远的小天使们投来了视线。

    他们互相换着神，不自禁的纷纷看向神怔住的梅塔特隆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意识回答的梅塔特隆斩钉截铁的否定，他先是有些惊讶，可旋即有些玩味地摸了颚。

    他将手中的银碗放在膝上，手指了眉心，才想起仍等待解释的米凯尔，掩：“神并没有赐予天使等价换的规则，并且，神并没有赐予天使规则。”

    “每一个天使都没有受到神赐规则的约束，包括小天使。”梅塔特隆向后方的小天使们颔首，这举动让忐忑不安的他们展现笑意。

    米凯尔同样安心的笑容，但随即，他眉心轻皱，继续叙说，“但那个天使，却要求我遵守等价换的规则，他回答了我一个问题，便要让我回答他的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他回答了什么？”梅塔特隆忍不住追问，抑制住惊讶，他已经意识到其中的某些不对，不仅仅是因为不知名天使信胡编的等价换规则，更是因为，那名天使竟然对小天使规则范围的换。

    “你又回答了什么？”他的神严肃，但却仍然柔声促着小天使。

    米凯尔的张似乎因此缓解许多，他看梅塔特隆缓缓凝聚起风暴的双，在那背后关切的视线里毫不犹豫地卖掉了天堂的大恶。

    “他告诉了我他的名，约尔。”

    至于大恶的本名贝希斯，米凯尔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知晓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而我，告诉他，我的灵里，还没有发现他所说的，天使本该拥有的德——宽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