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黑沉的目光仿佛要看米凯尔的心，诚心诚意祝福：“祝你好运。”

    米凯尔踮起脚，却发现这对于他的度毫无帮助，便扬起：“我名米凯尔，我想来帮助你。”他直接看天使漆黑的瞳孔，坦率表自己的来意，“我想，这属于小天使的权利？”

方向。

    他微微行礼，轻轻合上门扉，饶有兴味的询问系统，“你看到他拿着的羽笔了吗？”

    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，天使从羊纸上投来轻轻一瞥，讶然的停羽笔，“小天使？你来这里什么？”

    第9章

    米凯尔接过羊卷。

    天使俯视着小天使的定，冷淡的凝视了米凯尔几后，从手边取一叠羊纸，拿起羽笔不停书写。

    又是熟悉的路，狭窄的廊尽，米凯尔在系统的提示停脚步，仰看向门前的标识，“惩戒室。”

    他疑惑的重复这两个字，有些疑惑教堂里竟然会存在这样的地方，不过，他想起梅塔特隆的温柔，却觉得这不像是梅塔特隆会来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收回落在天使羽笔上的视线，淡淡：“我当然相信你所建议的。”他并不去注意系统可能会有的反应，脸上漾起一个甜的微笑，朝天使冷的面容笑：“谢你的祝福，期待次的见面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着眉心，疲惫似乎落满冰雪般苍白的脸上。他神冷漠依旧，注视着米凯尔走到他桌前的举动，既不阻止，也不促。

    漆黑的门扉闻声而动，发吱呀的声响，米凯尔一手在漆黑门边，只见门里的房间并不算大，却是和教堂其他房间迥异的装饰。

    系统在絮絮叨叨：“这是最适合你的，我是指，这方法。”

    米凯尔等待在原地，在沉寂的氛围里安然自若，他时不时环视周围被层层帷幔遮蔽的角落，视线逐渐停留在天使羽笔上格外显的一抹蓝上。终于，他听到上方天使沉沉地压着嗓，低笑一声，将那叠羊纸卷起来递给他。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将要去的事。”天使简洁有力，“等完成了再来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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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敲了敲门，门里传来天使的声音，“来。”

    天使住羊卷的尾端，想起什么般添了一句，“你仍拥有后悔的权利。”

    从穹仅垂落一盏晶吊灯，暗的环境只有一名大的天使坐在灯的背椅上，他的前是一张宽大的漆黑石桌，桌上叠起的羊纸挡住了天使的半张面孔。

    于是，在到达羊纸指定地前，系统保持了沉默，直到他们抵达羊纸上特意注明的待惩戒天使居所时，系统才叹息着提示，“你来的似乎不是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