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凯尔屏住呼，怔怔地盯住拉结尔边笑意。

    此时，他还有哪里不明白的。

    他误会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可他也顺推舟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米凯尔的面颊染上一抹艳红，为这莫名的尴尬，和差错的默契。

    他该说些歉来弥补过错，比如承认晶球的确是他故意损毁，或者，他看到拉结尔的郑重姿态，就立刻误会可能发生的不好的结果。

    一切，都是他思虑太多。

    米凯尔想起审判室别的乌列，忧伤的想。

    他很快，就要与他再次见面了。

    拉结尔立刻看小天使面上的古怪神，他仍然在笑，却伸手抵住米凯尔鲜红的前。

    “不必说了。”

    拉结尔忽起兴致，每个尾音都向上翘起，“不论是无意或是有意，都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米凯尔后退一步，离开拉结尔理的制约，满是费解的询问，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没想起，昨天便坏了所有的晶球呢？”

    拉结尔眨了眨。

    米凯尔歉然的神骤然滞住，低声：“对不起，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    昨天时，他的神力自行周转于灵中，便如自由的风，虽偶尔能改变它的方向，却是手中，当他企图掌握时，已滴不剩。

    之后，晶球的构造巧，经不起不间断的冲刷，便崩散在神力。

    拉结尔看面前的小天使眉目疏朗开，指引：“不要惧怕使用中的件，即使你将它损毁，也是为你寻回灵的路上的助力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最后的忧虑散去。

    米凯尔诚心诚意的俯一礼，他若有所思，半晌才：“你刚才，究竟是想告诉我什么消息？”

    拉结尔微微一笑，意义不明的瞧了米凯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