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西卜再次瞄了看不喜怒的路西法一，又瞟了瞟惊讶的米迦勒。

    清了清嗓，打破寂静：“殿是发现了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别西卜满是明示的盯向陷困惑的米迦勒。

    米迦勒抿不语，他本笃定加百列离开审判所的原因，是为了她认知的命运，而与加百列所言命运，同样相似的存在，则正是他在大地时遇到的披着贝希斯躯壳的系统。

    系统同样是恶。

    认来自地狱的换规则后，米迦勒始终相信系统等同于恶。

    当明了加百列推手的缘由，两者对另一条命运的知悉。

    米迦勒几乎快要认定系统与加百列隐藏的合谋。

    红发蜿蜒攀附炽天使雪白的脖颈，米迦勒仰起脸，凝眸注视路西法半垂睫的碧瞳孔，天使的眸中只映照炽天使难掩的纠结疑惑。

    “路西法。”米迦勒喃喃：“我们在大地上时见到了贝希斯，在审判所又见到了贝希斯，你觉得，哪一个贝希斯是真的呢？”

    他定定的看着路西法中的自己，似乎借此寻找某个答案，偏偏语焉不详，神扑闪。

    他们见到过同样的贝希斯。

    见到过不同的贝希斯。

    作为天堂仅次于神的天使，能分辨两者的不同吗？

    路西法没有急着给予米迦勒回答，他目光悠远，似乎同样回想起见到贝希斯时的景。

    劫持米迦勒的贝希斯，显然悉小天使位格时的炽天使。

    这绝非大恶能到的程度。

    而审判所躺到地面的贝希斯，更像是会从战场里逃逸的大恶。

    别西卜一脸茫然，他左瞧右看，试图从米迦勒挨着路西法的举动里分析一的隐秘。

    可惜，他只能见到雍容俊的两张面容越凑越近。

    路西法凑到米迦勒耳边，眸飞快的眯了一，旋即嗓音低沉，“我曾见过的贝希斯，在审判所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