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显然是句废话，旁听的天使们继续等待。

    “不止地狱的气息。”

    拉结尔用左手摸了摸脸颊，急于他后续话语的别西卜静静忍耐着。

    拉结尔突然吃惊：“还有炽天使的气息。”

    在月光朦胧的夜里，想收拾天使的神掩饰不住。

    拉结尔收回卖的心思，为他的叙述补充完整：“我的意思是，地狱的气息和炽天使的气息了。”

    拉结尔嘶了一声，为他的发现喃喃自语，“不应该啊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米迦勒旁听后，忍不住抢先回答，他低声又说：“是堕落吗？”

    他在另一条命运的记忆里见到过堕落的天使，甚至是堕天使。

    刚刚堕落没多久的天使，残留有天堂的气息，同时逸散地狱的污浊。

    这时的天堂还没有堕天使现，他的猜测颇为惊到两旁的天使。

    他们都没听说过这个词语，不过细细咀嚼后，很容易联想到其中的义。

    路西法握住米迦勒的手，不由：“你”

    他刚吐一个字，就意识到自己有些越界了，在还没有获得到米迦勒信任前。

    但天使显然不可能收回自己的话，只好低垂睫，掩盖失落。

    他要松开的手却被反手握住。

    拉结尔用疑问的目光看了看米迦勒，他没有想，摆手：“不是堕落。”

    注意到别西卜的困惑，拉结尔为难得单纯的别西卜扩展思绪，“加百列殿上的气息，的不太理想。”他思索合适的形容，“有此消彼的觉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地狱的气息不太对，不是很纯粹的地狱。”

    拉结尔再次陷沉思。

    真正成为希望的拉结尔，获得全方位的关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