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起来，带着些微的试探，“不必担忧我的安危，利维坦。”

    他神温柔，语气里隐隐诱惑，“相较于我的安危，其实，我更想知利维坦的忧虑。”

    他凑近利维坦，指尖虚虚搭在那条锁链上，“若是能稍稍告诉我，解除我的顾虑，我或许有能力，解除让你不开心的枷锁。”

    利维坦只是抿，米迦勒收回微笑，他们陷沉默，直到利维坦突然开，“原先，我只拥有无用的自由，现在，我会是被谁拘束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她抬眸，冷冷瞧着遮挡面容的天使，“你或许会觉得，是即将加冕的地狱之王，把她的战利品锁在地狱，向所有的生灵昭显她的伟大。”她一字一顿，“那可就错了。”

    利维坦的瞳孔竖立，回想起恐怖的记忆，让她抱起双臂，可她实在孤独太久了，地狱的恶即使在地狱之王的统治过得再惨，也无法与她这个来自地狱之外的龙产生共鸣。

    她角用力拉开，“现在的地狱之王，也只不过是地狱真正统治者的一傀儡，就如我囚禁在地狱，祂，正不断地要使纯洁的灵堕落，来建设祂所认可的真正地狱。”

    可地狱就在。

    利维坦撇了撇嘴角，她觉得大恶们建设算是不错，偏偏祂总是不满意，制定各惩戒恶的规则。

    谜底的关键揭开，似乎所有相关联的线索都能立即得到解释。

    散落地狱，天堂，大地的，竟是地狱统治者分发各的一枚，引起堕落的，就连天使都会勾引心底藏的望，一步步踏堕落的路，何况别的生灵。

    米迦勒不禁想起加百列，他不由问：“即将加冕的地狱之王，也在遭受地狱的污染吗？”或许正是如此，地狱真正的统治者早早就对炽天使觊觎，这才是他被迫转生的原因。

    他边泛起冷淡的弧度。

    利维坦摇打消米迦勒直白的想法，“她似乎不是因为外力而受到污染。”她指向脚腕的锁链，“你瞧，她没有束缚，拥有自由。”利维坦中的向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