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防止联想起那可恶的系统。

    而天堂的晨星，终究还会回到天堂。

    他牵住了路西法把玩辫尾的手，看他宁静的眉，模模糊糊的疑惑泛起心，但无论路西法此时的模样再温和，他也不会忘记这是天堂的天使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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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很快让他再不能想起要说的话。

    于是，他们再次凑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他短暂的闭上睛，并不尝试回忆利维坦的形状。

    米迦勒慢慢眯起，升腾起的警觉让他很快复盘起地狱的遭遇。

    米迦勒神不变，对于太天，加百列的眷者还不会来到如此远离星天的领天。

    路西法停手里的动作，“所有加百列的眷者，都需要清除地狱的污染。”

    他觉得，他再也不能离开路西法了。

    米迦勒突然想起在太天分别时，路西法离开的方向，若有所思：“你告诉过我，多转生成了小天使。”

    米迦勒扭看他，他分明没有说话，可中分明也是喜悦。

    路西法毫无所觉的告诉米迦勒，对于炽天使不算严密的消息，“多看到加百列吃了那些被地狱污染的果实。”

    路西法满是喜悦，“你当然会和我一起去地狱。”

    当他们再一次分开彼此，路西法放心的忧虑，放松的抱住米迦勒倚靠的，他笑了一，分明不是因为什么好笑的事，而仅仅是心愉悦的发笑。

    米迦勒掩盖底的思，恍然间，他与系统第一次相遇时，提的请求，竟然已经达成，天使们的命运，也已经更改。

    路西法没有否认，“他寻回灵的速度很快。”

    米迦勒眉柔和，主动看向路西法：“去地狱前，你想再去一趟星天吗？”

    米迦勒放松的展开思绪，偏移的念还是让他回想起地狱里的系统，刚开始时的盛与此时神所说的孱弱，让米迦勒难以相信这竟会是系统。

    若是之后再有堕落的天使，也仅仅源自他们灵。

    然后，天使冷静的给米迦勒打理七八糟的袍，以及他自己的，才悠悠然坐到一旁，远离可能即将远离的公务，等待副官的到来。

    何况，加百列极少去星天的举动，还有眷者的存在也不过是少数。

    片刻过后，米迦勒复盘了一遍带领天使们援建地狱的方案，终于想起遗忘在地狱的利维坦。

    沉浸在这样的氛围里，米迦勒受到路西法更温柔的抚他的发，细致的将它们编成辫，角不禁漾笑。

    这也是梅塔特隆要加百列转生前印记的原因。

    另一个世界里，那一个他，也会这么想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