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觉腮帮有酸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就哦吗？”段云笙叹气不地嚼一大，“你怎么每次都敷衍我？”

    如瀑繁星的夜空，火堆上跃的火苗滋滋窜着，树林里风声簌簌，但鸟鸣声已经渐渐停息，氛围安静又暧昧。

    “在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，你每次还要问，除了敷衍，我不知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。”欧平铺直叙，语气就跟少林和尚般四大皆空。

    段云笙不依不饶：“我不是怕你上我又不好意思挑明，所以才老是问你吗？这是照顾你的面。”

    欧不想再理他，段云笙也立刻识趣地闭了嘴。

    漫漫夜，夜风拂在脸上凉凉飕飕，气氛清幽魅，当欧闭眸靠在树休息时，段云笙又耍氓地靠近，两人灼的鼻息很快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欧防备地推开他的肩膀，蓦地睁开双眸：“你又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段云笙笑着了：“你明明都猜得到，嘛还要问我？我为你生火为你烤，亲一不过分吧？”

    欧被他堵得哑无言，微微垂眸调转话：“在准备回名剑阁，云公还要跟着吗？”

    段云笙不暇思索：“当然，反正天之大，我也没地方可去，不如跟在你边好了。”

    欧没抬：“如果我不愿意呢？”

    段云笙脸上稍显失落，但很快就扬混不吝地笑：“你不让我喜你，我不也喜你了，不你愿不愿意我都得跟着你，快三年了，我都习惯了，你难没习惯吗？”

    欧双臂枕侧过背对他，双肩缩了缩：“这三年没什么值得我习惯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人，不是东西，”段云笙挪动靠近，手臂搭在他侧，语气轻柔，“再说了，你半死不活的时候，有多少次是我背你山？你在病榻上一动不动时，是谁不睡觉一宿一宿地照顾你？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，江湖中的人都说你为人义气心地善良，可不能对我这么狠心。”

    欧不自觉地蜷缩，将自个儿抱得更，眉间沟壑沉，他不是不明白段云笙对他的心意，但是他真的不想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