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好几天没拖，脏兮兮的到是灰，刚才还有外人穿着鞋来过，他不想宋坐在地上，伸手就要捉住宋的胳膊把人扶起来。

    宋却因为他的伸手更加抵，埋着拍开他的手，嘴还嗫嚅着说了一句：“不要靠近我，也不要亲我。”

    褚亦州：……

    他总算知宋在害怕什么。

    宋以为，他又要欺负他吗？

    褚亦州终于开始在心中反思，到底那天他亲得多过火，才会让人怕成这样。

    其实在厨房那天褚亦州并没有多清晰的记忆，他如野兽一样遵循本能，等到望得到纾解脑终于清明起来后，宋已经被糟蹋得七八糟，啜泣着瞪他……

    后来虽然勉哄好，但恐怕那害怕已经渗了骨髓。

    在褚亦州沉默之中，宋赶起来走到卧室关上了门，他也不想这么没息，但生理本能不是他能控制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窝被窝里，匆匆拿手机编辑短信，告诉省金牌等会去他宿舍楼找他，让他暂时别睡，省金牌立刻回他好。

    宋收起手机，开始留意外面客厅的灯。

    现在确实很晚了，大约等了半刻钟外面的灯就被人熄灭，宋哪怕在自己家也极其谨慎，贼一样偷偷打开门走了去。

    他坐了车，快到地方就给省金牌发了消息。

    到了宿舍楼面，宋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人大的游泳队队就一把捞住他，往他上盖了一件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宋本来就细瘦，他衣服又是最大的尺码，这么一盖几乎只剩两条在外面。省金牌撒开手，呆呆地说：“对不起，之前老有外校的人跑来男寝看他们对象，宿查得严，抓到要扣分，我手一快就……”

    他这话说得像是和宋有极为亲密的关系，但宋没有反驳，而是闷不吭声地低着。

    省金牌只好大着胆伸手，往拉了拉自己的衣服，宋的脸了来，可与此同时他也傻住了：“为，为什么哭了？”

    他什么都没啊，省金牌手足无措地心想，因为震惊，还打了结。

    宋低着，泪落不落地挂在他的睫上，有一无所依靠，让人忍不住垂怜的觉，他小声说了句：“我是偷跑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省金牌痴傻地重复：“偷跑来的？为了我吗，你很喜我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被这么一打岔，宋差演不去，他通红着脸，糊过省金牌的询问，“你刚刚也看到了，我的丈夫不喜我和别人社。”

    省金牌的脸又臭来，哼：“看到了，个朋友也不让，未免也太霸了。”

    宋小声嗯了声，赞同他的话，又了脸说：“他为了不让我社，没收了我所有的钱，刚才他还因为我让你们去我家里骂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