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又把人晾着，转去和玩家讨论细节，论着论着他突然一闭，想起等还要和苏秋亊一起去苏家祖宅，这时候和苏秋亊闹对立不是好事。

    算了，还是装模作样再问一问吧，哪怕不说，他也有过表态。

    宋想到这，微微侧过，目光瞥向苏秋亊那边。

    但他没想到苏秋亊一直在看他，这一瞥瞥了正着，刚才他为了说话方便只坐了凳的一角，被这么一吓直接向右侧栽过去，宋为了保持平衡及时伸手，直接撑在了苏秋亊上。

    等坐稳了之后，宋把手伸回来想向人说对不起，结果苏秋亊先发制人：“你摸我。”

    苏秋亊本来就表少，低着说话小声的模样很老实，就更搞得宋像是地铁上偷摸了别人的猥琐氓。

    宋握手，又看了看望过来的几双睛，觉整个人起来，“我不是故意的，你刚刚看到了，我差摔倒，不扶着你就摔了，和你说声谢谢？”

    苏秋亊看了看杯中倒映的自己，低声：“不是故意吗，你明明可以扶凳，可以扶桌，也可以扶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个个列举，每一个都适用，让宋扶一变成了天大的错，他打断他：“好，我就扶你了，也穿不回去扶别的，你的是金的，摸一要给钱？”

    苏秋亊看了他良久，“嗯，要给。”

    “你金贵的，”宋幽幽，“好吧，算我冒犯了你，摸你一次要给多少才行？”

    苏秋亊重新低看着杯，似乎真的想了想，然后说：“……一千。”

    宋拿手机的手一顿，掠向苏秋亊的神带上了诧异，“多少？我只是碰了你一而已，连摸都不算，再说一千对你也就是零钱，从我这里要是不是有过分？”

    苏秋亊又看向他，看了两秒，重复：“你摸我了。”

    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听着他一一个摸的，一时不知说什么，被堵得安静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苏秋亊正要转过，宋突然单手撑住椅向他靠了过去，另一只手捉起他的腕，稍稍上抬，一秒放到了自己上。

    苏秋亊刹那间僵住了，脑袋里有尖锐的嗡鸣在响，随着他的手陷去，他的思绪也往回倒了一。

    苏秋亊大概是在九岁那年被抱回了苏家，那时候苏御桥还小，也幼稚，所有得不到的东西都要靠撒泼耍赖。

    印象最的一次是苏祖之国办事，半个多月不着家，苏御桥给他哥拨去了一个视频通话，是在地上打了半小时，后面上吐泻好几回，哭着让他哥哥回来，就让苏祖之当晚赶回了家。

    后来苏秋亊知有些东西，是要无赖才能要来的，但他现在无赖了，也让宋注意到了他，却不太懂宋是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宋半个倾到他这边，浑上只有粉和白两颜，苏秋亊的手压在他上，五指就像陷了羊脂之中，轻微一动就能让挤的丰腴轻颤起来。

    宋压着他的手，不顾意愿地严实了，苏秋亊一低就能看到宋卷曲的睫，一颤一颤的，让人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很像一个洋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