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沉沉，忽然一手掐住宋的腰，把人调转了个方向面对自己：“这样打更舒服。”

    这个孽障完全疯了。

    脑不正常。

    宋一起一伏，说不话地愤恨看着他，卫澹生见状笑了笑，忍不住上手住小姨娘的，一小、一小地，用指腹刮着上面弹多的：“让你打了又不兴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碰我，”宋拧上卫澹生的胳膊，两只手之间，重重起一小块结实苍白的，“总贴过来烦死了。”

    卫澹生任他拧着，两臂铜铁一般一动不动，见他瞪过来就用手掌抚了抚他后背，笑：“小娘这么信不过我，现在就去我房间柜里拿存票，我所有的都给小娘保。”

    这是要将钱财全给宋的意思，可宋不买账：“谁稀罕你的臭钱？”

    他一脚踩上了卫澹生的鞋，卫澹生受狂一样受着，两脚还分开了些，让宋更好踩，他还是笑着：“我的就是小娘的。”

    宋忍不住轻抿了，结果顿时被腔里的痛刺得一抖，他都红了，纤细白的手指抖着一掰开卫澹生的手，促声：“卫澹生，你脑不正常，我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而且这是卫慕青的房间。

    他不想在卫慕青的地方说这些没有用的。

    现在时间也不早了，他今天还有一个广告要拍。

    卫澹生见宋站起来，问：“去哪？”

    宋神不济，走到桌边揽起一件大衣就要往外走，也不回卫澹生的话。

    不过卫澹生似乎隐约知他的去向，也不细问，他只是站起来，在宋快走门差摔倒的时候，有预一般提前走过去，一手捞住宋的胳膊：“小娘小心。”

    宋冷冷剐他一，甩开卫澹生的手就迈门槛，走着走着越想越气，便转回去对着卫澹生那张讨厌的脸又扇了一掌。

    扇得自己手也痛，还被卫澹生搂腰掼过去，又在耳垂上轻啄了一，宋都被汽浸了，抓着卫澹生胳膊上的衣服骂：“……卫澹生，你和你爹一样可恶。”

    卫澹生意有所指地笑了笑：“小娘喜就好。”

    一件衣服甩在他脸上，宋也不回地离开了卫宅，没叫小厮，也没敢看其他人的脸。

    他前脚刚走，后脚没多久廊里便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，是在外忙了一晚上的卫摇厢。

    卫摇厢推开门直奔卫澹生边走去，一边用微哑的声音问：“小娘找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也联系不上爹，那天去杏园的晚上我明明听见爹要和小娘再办一场婚礼，怎么会只过了一晚就转变心意，你不觉得此事太过蹊跷？”

    卫澹生站在桌边，漫不经心地拉开宋平常放东西的收纳盒，把几张价格不菲的银票放宋那些瓶瓶罐罐面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