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上仿佛有源，宋上的寒意都被他驱散了，忍不住把脸往卫慕青膛前贴了贴，还没贴近，一狰狞的鞭痕忽然现，到了他里。

    宋皱眉直起，上手住卫慕青的衣领，低声问：“你上这些鞭痕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卫慕青顿了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于是宋接着问：“还有，我还没问你，你从哪里过来的？”

    卫慕青伸手捂住宋的手，将宋两只手都包裹在了的掌心里，闻言他脸不改：“我在路上碰到了一队黑衣人，跟着他们来的。”

    见他直接忽视自己前一个问题，宋眉心蹙得更，抿：“你从日本回来的，对吗？当时福鸿楼发生枪战，有日本官在里面吃饭，据说他被枪击的时候有人救走了他，是不是你？”

    宋说完，低，顺着蛛丝迹猜测：“卫澹生说，前一晚有特派员来卫宅，你见了他，是他让你合救官的对不对？这样是为了……夺取那官信任，打大本营获取报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说话，那就是我猜对了，你现在上这么多疤痕，是份暴被拷打了？那些人都是畜生，你怎么逃来的？”

    他嘴自顾自说，小脸不知是不是被火烤回了温，慢慢浮气血，鬓角浮勾人的细汗，衬得眉愈发的妖冶勾魂。

    卫慕青看着他淡粉的嘴，说没觉是假的，但不是时候，现在这多事之秋，很多事都要忍着。

    他轻轻别开目光，语气淡淡，像在说别人的事：“我在日本那几天，买通了几个人，但凡我一天不回去睡觉，他们就会来找我，借机把我救来，我从密室逃脱后，在那官里的上找到了他们的作战图，往他屋里放了一把火，然后就趁逃走了。”

    说得轻松，可个中艰险，旁人无法会。

    山里的火堆嗡嗡烧着，宋沉默来，不知又发现什么，伸手去扒卫慕青的手。

    卫慕青纵着他，顺着他的力分开了五指。

    宋抿：“他们还夹了你的手指。”

    卫慕青没说话，他似乎是发现宋一见到伤痕就要说个不停，脆扣着人的脑袋到怀里，免得又发现其他地方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掌宽大无比，还带着，宋被他扣在膛前，慢慢升起了困意，明明还有很多话想问，例如他们现在要去哪里、那些黑衣人为什么杀他、明天该何去何从、平城现在境况如何……

    却是累到一句话不想说了。

    他趴在卫慕青的怀里，睛半阖不阖，在快要睡过去时，突然违抗困意，倔地抬起了，说：“卫摇厢还在和那些黑衣人纠缠。”

    卫慕青拍了拍他的背：“我知，他们的目标不是卫摇厢，没看见人就会走的。”

    宋安静地看着他，忽然又问：“卫澹生呢，他现在在哪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