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丝意了，他还是一这里，一那里，柔的指腹肚若无若蹭过霜墨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不累，昨晚一晚上都在照顾人，都没睡多久，又要起来饭，好辛苦。”宋眉心也蹙着一，好像真的觉得霜墨很忙碌一样。

    然而关怀的话语没说几句，宋就话锋一转，似有似无地试探：“霜墨哥哥，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呀？等到了那天，我要好好报答你。”

    明明什么时候报答都行，却非要到生日那天。

    在场的人却没一个察觉到其中古怪，霜墨喝一汤，低声说：“六月十三。”

    刚回答完的那一刻，白野脸一沉，绷的颌线显得他五官的攻击更加锐利。

    他抬手就想去住宋那张嘴，但那属于是肢接，要是碰了，宋又要和他没完没了再把他拉黑名单里晾一阵，他忍了半天，最后用鞋尖蹭了宋的脚后跟。

    那一力气不大，却让放松的小肚轻微晃动，晃的一微波。

    不碰还好，一碰宋好像遭到了家暴似的，睁圆睛扭看他，很小声地质问：“你打我？”

    只是用鞋尖轻轻碰了的白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耐着，也用和宋一样小声的音量，语气却饱酸意：“你是不是当我死了，当着我的面给别人汗，还问他生日，你看上他了？”

    宋一听，仿佛被白野泼了好大一盆脏，讶异：“你怎么这样想我，我和他只是好朋友，你想太脏了。”

    末了，还要补上一句：“你好小肚。”

    最后想起刚才白野家暴他的动作，他生气地在白野上掐了。

    挪开桌布，白野看到上一个皱的小掐痕，跟没有一样，也不痛。

    宋现在动不动就些对他不痛不的小动作，白野完全不觉得有什么，反而不得宋多理理他，但是……

    边的人掐完他，又转去和那边的霜墨说话，“是历生日吗？历的是什么时候，还有哥哥，我有好奇，你有没有初恋呀？第一次谈恋是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说着只是白野想多，却偏偏问的都是那些问题，完全不掩饰，光明正大地去询问一个男人的恋史。

    昨晚洗澡洗了那么久，直到现在一张被发盖住的雪背还散发着馥郁的香气，甚至一大早就梳理发穿好裙。

    结果不是为了他，只是为了在问其他男人的隐私时让自己更好看。

    够了。

    他受够了。

    安静的客厅里，白野蓦地一站起来，也不回离开饭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