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莫名其妙，“你有事？”

    气氛凝住。

    “既然没事儿就回吧大哥。”陈默指了指楼梯间，“慢走啊，今天辛苦，应该不用我送吧？”

    杨跖咬咬牙，额角动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看着杨跖走远的那冒火的背影，陈默骂了句：“有病吧。”

    “骂谁呢？”懒洋洋的声音在想起。

    陈默仰，透过楼梯间栏杆看见了上方的席司宴。

    陈默：“没骂你，满意吗？”

    席司宴朝他勾手，示意他上去。

    陈默起上楼，看见赖主任的办公室已经空了。

    他离开门，回看后面的人，“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开会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让我在这里等什么？”

    席司宴像是思考了会儿，然后回：“可能怕自己忍不住你，最后决定换个人。”又说：“赖主任让我给你速成，个月必须保前十。”

    陈默倏然抬：“你答应了？”

    某班森然一笑，“你以为我想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放弃吧。”陈默语气淡定，“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能就可以，除非你故意的。”席司宴的左手挨着陈默的后脑勺，将他往前了，示意：“看见了吗？四楼，赖主任说你不能他就带着你从这里去。”

    陈默回，鼻尖再次闻见对方上淡淡的气息。

    他认真：“席司宴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赖主任说的是带你吧？”

    事实上赖先复的原话是：你不是怂恿人要写报告吗？看闹不嫌事儿大是吧，你以为我不知你们实验班那群家伙早就想把人白老师给换了！

    席司宴实事求是：是她非要持以往的老旧教案，被淘汰不是很正常。

    赖先复狂拍桌：狂妄！一个两个不知天地厚！

    却不见真生气。

    又说：我可以把白老师调给普通班，条件你带陈默前十。

    席司宴：带不了。

    赖主任：你带不了？那你年年给人押题？你要是带不了我从这楼上去！

    此时席司宴受到了掌心的有扎人的手，那双回瞟来的睛尾张开，失去了平日里习惯垂的慵懒，绪直达底。

    “没说带我。”席司宴声音平静。

    陈默：“那正好啊，咱俩放过彼此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一秒席司宴用再正常不过的语气说：“晚了。不了前十，我送你去。”

    第15章

    这周五午，学校放假，没有晚自习。

    寝室里的另外两个人早早回家，陈默到门卫室拿了个快递，回到寝室还没来得及拆开，企鹅号里一个刚添加的匿名好友就弹了条消息来。

    【钱你打的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