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妈她……”

    顾探微还想说什么，但他张了张嘴，又闭上了。

    可顾探微连消沉的时间都没有，他只躺了一会儿，就记起自己离开医院后，就没有跟妈妈再联系过，她一定在等他电话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排几分熟？”

    事后，顾探微如同破抹布一般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他重新开，“四哥，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跑的，是他们在医院门拦了我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伺候金主吗？呵。

    他看见手机黑名单上有好几个未接显示。他的黑名单上只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顾探微嗓略，“全熟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顾探微连忙起，上的疼痛让他闷哼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那我妈妈转院的事，我还没办完，明天我可不可以再去一趟医院？”

    “喂，妈？……嗯，临时有工作，我还没能去成，对不起没跟你说一声……”顾探微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回，“没办法，大明星时间安排得，我必须合他……我知了，我会好好工作，你也注意休息，等我一有空就给你办转院，就这两天的事……好，拜拜。”

    顾探微一时没反应过来，“啊？”

    手机不在房间，在浴室。他扶着墙走到浴室，找到散落在地的，从里面翻了手机，还拿了银行卡握在手里。

    他动也不动，觉腰以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
    顾探微难受无比，他的被他咬白了，他艰难地了，只求他放过他。

    他来到厨房前，萧泽已经换了衣服，穿着围裙在灶台前，正在煎排。

    萧泽嗤笑一声，“全熟怎么吃？算了，我吃五分熟，你也吃五分熟。”他不容反驳地。

    完了一烟，他摁熄了烟，慢慢转，离开浴室，将银行卡小心地放包里，才走了房间。

    顾探微关了屏幕。

    大厅里很安静，顾探微没看见人，只听见细细的滋滋煎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听见声音，回瞟了一，问他：“排几分熟？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不要再提这件事。”萧泽冷打断他。

    “你妈那里，我会让人去理。”萧泽将煎好的排放盘里，将其中一份递给顾探微。

    果然他妈妈在不久前还给他打过一个电话，当时他在这里……他猛地甩，清了清嗓，回拨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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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探微挂了电话，想了想，又弯腰从兜里掏微的烟和打火机，靠在浴室的玻璃门上烟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的额度已经用完了。”萧泽无拒绝。

再跑，就打断你的。”萧泽将他压在雾面玻璃后，扣着他的手，掌心火，言语如冰，“听明白了吗？没有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