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在黑暗中盯着池还的后脑勺，随着翻的动作，池还上的味飘了过来。

    浴室里就一瓶沐浴，现在他们两个人上有同样的橙香味。

    但是池还的要更好闻一，里面混杂着陆鸣总能在他上闻到的那植香，苦涩又清。

    最开始他以为这是沐浴，或者别的什么类似洗衣的味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用着一样的沐浴，穿一个衣柜里拿来的衣服。池还上还是有这味。

    陆鸣问：“你上的味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味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描述，”陆鸣停顿一，轻轻嗅了一空气，“一植香。”

    池还住被角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太久没听到回应，陆鸣声询问。

    “阻隔剂。”

    池还垂眸，声音闷在被里。

    陆鸣没有再问去。这个答案或许还算合理。

    没人再说话，只剩雨声。

    过了很久，池还突然冷声说：“收起你的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陆鸣愣了一，他转看了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    床不大，但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。池还睡在离床边很近的地方，两床被中间，甚至还能再堪堪躺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个距离，正常应该是闻不到信息素的。在察觉到池还讨厌他的信息素之后，陆鸣一直有在更刻意地收敛信息素，包括现在。

    但傍晚洗过澡，会刺激到，所以陆鸣也拿不准池还能不能闻到，但他确实已经尽力在克制了。

    “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是洗过澡的缘故，抱歉。”陆鸣学着池还朝床边移动，掖好被。

    “睡吧。”池还说。

    -

    边的呼逐渐平缓，池还睁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