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朵朵虽然恋恋不舍，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已经扒上方向盘的双手，乖乖坐到了中间的位置。安全带是用搭扣调整松的，陆鸣弯腰帮她调整到合适的度然后扣好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剩的两个位置，用神询问池还：“谁开？”

    “一人开一次吧。”池还答。

    “好，你先开。”陆鸣从躲躲右边跨过低矮的车门坐去，池还坐上驾驶位。碰碰车的空间很狭小，车前面只留了一个小小的空间，对于朵朵来说还算宽敞，但对于陆鸣来说就不够用了，一双有些难以安放，挪动了好几次，还是将膝盖抵在车缘才找到了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。

    他侧看池还，发现他的境也没有好多少，突然就想起那天两个人搬着凳坐在矮板凳上听外婆唠嗑的时候，池还看着他笑。

    当时池还的觉大概也和他现在一样吧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？”池还扣完安全带，再次检查了一遍朵朵的搭扣，抬就看到陆鸣盯着他，中有揶揄的笑意。

    偷看被发现陆鸣也没一不好意思，他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：“你会开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开过，我研究一。”

    有个小孩偏要坐驾驶位，不肯来，家正在安抚，也还有其他人没有准备好，趁着这个时间，池还可以稍微熟悉一。

    他将往后靠，有些费力地低看踏板的位置，探过去踩了踩。

    “有个油门，”池还说，“好像没刹车。”

    怕自己没看清楚，池还将又低一些去看，陆鸣的神慢慢从刹车的位置转移到了池还的发上。乌黑的发看上去却很，可能是门时没仔细打理，发梢微微发卷，使得柔中又有那么不驯。

    “没有刹车。”池还确认过，抬起来。

    朵朵了陆鸣想的动作，她抬起手，摸了摸池还的，动作有些生疏，像是学着平时大人常对她的那样：“小池哥哥一定可以，你每天都骑那么酷的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