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见那个台阶了吗？七年前，我在那第一次看见他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是我有过给他保守秘密的经验。”陆鸣试着回答。

    林叙之视线在两人上扫了一圈，问：“你们商量结果了吗？”

    林叙之睛微微眯起，像是陷回忆中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池还回答，“暂时用临时标记的方法，如果效果不大，我就用回抑制剂。”

    林叙之笑着摇摇，没再多说。

    “等候室那木沙发硌，病房又没人，我是病人躺躺怎么了？”任舟把衣服从林叙之手里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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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鸣温声说：“我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林叙之送走任舟没一会，池还和陆鸣就从病房来了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陆鸣挑眉。

    “刚刚任舟去没打扰到你们吧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池还看起来似乎信任你的。”林叙之冷不丁地说。

    “他是oga这件事从来没有告诉过第三个人，而他对你知这件事的态度，表现得比我意料之中要平静得多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有件事要提醒你们一，临时标记的混合信息素随时间递减，标记双方会渴求对方的信息素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没……”林叙之看了一里面的帘，把门带上，“你没事了就赶走。”

    “你没必要帮我的，”池还偏过，皱着眉说，“很麻烦。”

    陆鸣靠在墙上，看着林叙之药，问：“你和池还是怎么认识的？”

    林叙之包药的手一停，抬看了他一，然后指向诊所门的台阶。

    池还抿着，犹豫很久才说：“不方便或者不想帮了，直接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我重新定个治疗方案，到时候发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没，他都没看见我们。”池还回答。

    池还的那房是找林叙之面租的，房东也是他在联系。

    代完一些基础的注意事项，林叙之又让池还了检查室——之前的只是基础检查，林叙之需要一些更详细的数据来分析池还的况。

    池还松了手，这回陆鸣没再拦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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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知你们会不会现这况，但因为你状况不太稳定，在没有得观察结果前，建议保持一定的信息素摄量，”林叙之在病历本上边写边说，“公寓那边的房我还没和房东提退租的事，我建议你这段时间还是搬回去住，你们保持一定的接。”

    门一关上，外面的说话声立小了去，病房重归安静。

    外面又只剩了陆鸣和林叙之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陆鸣抬手，把池还歪在一边的卫衣兜帽拉正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池还看了陆鸣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