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少？”她笑了一，“不会打扰你吧？”

    虽然说的是抱歉的话，但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多少要主动离开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请便。”陆鸣没赶她走。他对何云裳有在意。

    何云裳便又笑了一，转过不再看他。

    池还和何云裳得很像，尤其是笑起来时，但两人给人的觉却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女人站了一会后，从手包里取一女士香烟，熟练地燃，熄了一后在指尖夹着。

    楼的路上不断有人来往，何云裳却只盯着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陆鸣顺着她的视线从栏杆间看过去，发现是路灯的两个人。

    绵绵细雨中，池建明举着一把黑伞递给一个女人，陆鸣认来，那个女人是徐家的独女，两家最近有不少商业上的往来。

    何云裳双手环抱，撑在栏杆上，没拿烟的手不住挲着手臂，似乎是有冷，但陆鸣却觉得更像焦躁不安的表现。

    楼两人撑伞走远。

    “陆少，你觉得他们是在谈合作吗？”她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，一歪，突然声音很轻地问。

    陆鸣没回答。

    何云裳手上的烟灰掉落，黄的光在微风细雨中很快湮没。

    她似乎也没期待陆鸣的回答，把烟灭在边几上的烟灰缸里，走了。

    风起她的白裙摆，如翅膀扇动，陆鸣有一瞬间突然觉得何云裳像一只瘦弱苍白的飞蛾。

    丽的、却固执扑火的飞蛾。

    陆鸣在台又待了一小会后才离开。

    此时宴会已经行一段时间，陆老爷不在面，厅的人少了很多。

    陆鸣站在楼梯上视线扫了一，没在里面发现池还。

    台的位置刚好能看到宴会厅的门厅，他没看到池还来过。

    陆鸣皱眉。

    池还不见了。

    陆鸣从袋掏手机，给池还发了个信息：“去哪了？”

    很久没收到回复，陆鸣又看了一宴会厅，依然没找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