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急。”陆鸣托住他的背，低声哄。

    戒指圈在手指上，被温加，但拂过时还是有些冰凉。

    灵活的手指变成探索的工，无名指先行，中指随，一一拓宽侵略范围。

    戒指的形状、温度、度、位置，一切都是大的刺激，池还忍不住地颤抖，轻哼声从间，声音逐渐变成推拒，却起了反作用。

    陆鸣压低凑近，把池还的表尽数收中。

    他贴着池还的耳畔，引诱般说让人脸红的语句：“现在，这个戒指有让你的愉悦一些吗？”

    池还咬着不回答。

    手工锤制的戒指表面并不光，那些凹凸的痕迹原本只有装饰意义，现在却被赋予使用价值。

    池还断续着开，却不是回答刚才的问题。

    他勾住陆鸣的脖，贴着他的耳廓，嗓音哑得不像话，语句却灼烧到陆鸣的理智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彻底标记我吧，陆鸣。”

    陆鸣停动作。海的声音在这一刻无限拉，变得异常清晰。

    海岸边，汐抚过沙滩，激起白浪，远去又归来，像是没有平息的尽。

    房间的灯被关掉，两人沐浴在月光与海风之中。

    池还扣在台栏杆上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，风向海面，经过他们时散纠缠的信息素。

    被海浪声掩盖的息中，陆鸣突然说：“小池，你看，今晚的月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池还低着，无暇顾及陆鸣说了什么，只意识地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陆鸣从后托起池还的，让他向前看。

    池还的视线最先落到前面的沙滩，浅白的沙滩空旷无人，确认过后，池还才望向远的海面。

    今晚的月亮格外大，悬在海面上，光粼粼洒落面，像无数尾跃动的银鱼，奔月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