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颜一只手肘挡着睛，一只手揪着程危后背的衣服，微微张着嘴，有溺亡地觉，但比那觉更难受，仿佛一会儿被冲击抛天空，一会儿又被猛地攥着拽回地面。程危太会攥了，他的命都到程危手上了，这觉太奇妙了，让人沉迷又上/瘾。

    他被攥得受不了，就仰起呜咽一声：“哥。”

    程危会停会儿，让他休息，等到他呼平缓，又开始一的见面礼。乐颜从来不知程危这么会见面礼，地妙不可言。

    乐颜攀上程危的肩膀，整个人往他上靠，程危一只手动着，一只手搂住他的背，让彼此贴得更一些。

    乐颜哼哼唧唧的，听得程危也有些难受，他将人平放在枕上，手摸向昨晚反复被他敲打的地方，他愧疚地收回手重新搂着哑着嗓说：“还着。”

    乐颜漆黑的珠上像是蒙上了一层雾，角漉漉的，泛着哄，他张了张嘴，刚想说话，就被程危低堵回去，想说的话都被程危吞了肚里。

    程危亲吻他的嘴，他的脸颊，他的结，他的腹，指尖堵住那个地方，生生把乐颜涌上来的绪了回去，不打算让他提前施展法。

    乐颜被憋得不行了，特别难受，他抵住程危的肩膀用力一拽，然后翻了个跪着坐上去。

    程危连忙托住他的，扶住他的腰，让他坐的稳稳当当。

    乐颜坏笑了一，捧着程危的脸，便咬住他的，胡地啃咬着，像小狗似的，渍。

    程危仰起咬了他一，乐颜着睛，拉过程危的手攥住两人小红旗并在一起，乐颜往前冲，“哥，疼。”

    程危掐着他的腰，往他上一提，压住他弯曲的脊椎线，不满地问：“还叫我哥？”

    乐颜目不转睛地盯着程危的睛，不叫哥那叫什么？

    他或许想不起昨晚一时兴起喊过些什么羞耻的称呼，总之醒了，他是不可能再喊了。

    程危颇为不满，“你说呢。”

    乐颜脑瓜转了一，“危哥？”

    程危收手臂，勒得了，“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程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