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回禹把茶杯往桌上一放，尾瞥了一男人，连提他名字都有几分不耐烦，“霍朝。来蹭饭了的。”

    叫霍朝的男人扬了扬眉，拿过雁回禹的杯给他添上茶，低声哄着，“再喝了一。”

    霍朝碰过的杯，雁回禹就不想再碰了，他说：“不喝了。”

    霍朝手攀上他的肩膀，低说：“漱漱嘴。”

    别人不知怎么回事，程危和雁回禹心知肚明，当然雁回禹不知程危知，脸变了变，接过茶杯去，“砰”地把杯放到桌面上，“满意了吧？”

    霍朝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，总之静静地坐着。

    乐颜觉着气氛不太对，小声凑到程危耳边问：“雁哥吃火/药了啊？”

    程危笑了笑，他说：“可能是老男人更年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乐颜目光在对面两人上逡巡，程危拍了他的腰，“别看。”

    乐颜不解地看向程危，程危夹了片放他碗里，“快吃。不是馋么？”

    他什么时候馋了？

    乐颜小小吃着，目光悄悄打量霍朝，他对雁回禹可殷勤了，有像当时葛舟对程危那讨好。

    雁回禹似乎并不领，态度还很恶劣，他的饭碗被霍朝堆满了菜，他就一脑推给霍朝，把霍朝净的饭碗换到自己跟前，自顾自地夹着自己喜吃的菜。

    霍朝并不因为他这番表现就失落，反而富有耐心的将碗里饭菜吃。

    吃完饭，雁回禹起叫程危，“走，去烟。”

    霍朝拍了拍雁回禹的腰，“少 。”

    雁回禹拍开霍朝的手说：“你少我。”

    他走了两步见霍朝坐在原地没动，松了气似的，旋即又凶：“你不许来。”

    霍朝动了动颚，目送着雁回禹和程危离开房间。